tag謝親友:夢/墜落/鏽蝕

還沒寫完,寫哪算哪。拜託不要問我標題。

本丸世界線,審神者和左文字那篇是同一個,戲份不會太多。

來派戲份超級多。

遊戲BUG設定(欸)。

 

 

 

  那天夜裡他見到一片赤色花海,綿延數里,朵朵鮮紅嬌花凝在枝頭,蕊心成簇吐出,瓣尖帶露。他感覺自己赤腳踏進那片殷紅,染得一身幽幽淡香,伴以膝上點點暗漬。土壤鬆軟潮濕,散發苔蘚類的圓潤腥氣,一經踩踏,泥的暗色便印上他腳底,一片濕涼。
  眼前就是河岸了。
  似乎有人在河畔。那人轉過身,見他來,便笑一笑,接著向後倒去,直直墜入水中。

 

 

  他浸了滿身冷汗醒來,發覺睡在身邊的來派太刀翻過身曲起了腿,捲走他下半身棉被。
  難怪腳涼涼的。
  他往那邊伸腿,想用足尖勾一點被子回來,卻把明石國行弄醒了。除下眼鏡的來派太刀眼皮只撐開一條縫,弄清眼下狀況後倒是很自覺地把腳朝天踢了一下,身子順勢朝他的方向滾過半圈,正好嵌進他身側那個大小剛好的位置。
  棉被歸位,明石國行滿意地又閉上眼,把頭往他肩膀靠。障子外慘白月光和來派太刀的懶散毛病共同造就了略顯病態的蒼白肌色。明石國行暴露在外的脖頸拉成一條線,血管泛著淡淡的青。
  燭台切光忠盯著他看了很久,嘆一口氣,還是伸出自己的手腕蓋住那塊脆弱又危險的部位。
  冰的。

 

  燭台切光忠沒有去過三条大橋。那一次出陣的相關情報,都是後來他才從藥研藤四郎那裡得來的二手消息:短刀隊伍整路上完全不見原本的敵人──檢非違使總是搶先他們一步。在最後的關頭,戰鬥的餘燼中,竟出現了兩把刀。
  從未碰過這種事。審神者偏過頭思考半晌,還是走上前,拿起了那兩柄刀劍。
  隨即她睜大了眼睛。
  「……主!」紅髮的短刀驚呼出聲。
  據藥研藤四郎的說法,他聽起來惶恐要多於喜悅。

 

  然而部隊回來的時候一切看起來都毫無異狀。愛染國俊進門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奔向兩柄來派刀劍共同使用的房間,卻在半路上就和螢丸撞了個滿懷。來派的短刀跌坐在地,搔了搔鼻尖貼著的OK繃,愣了一會才想到要向對面也在呼痛的大太刀開口。
  「……國行他!」
  「果然嗎!」
  兩個小傢伙立刻從地上爬起來,逕直奔向新進成員的身前──儘管後來從本人那裡聽來的話毫無說服力,但保護者之名終究所言不虛。
  而燭台切光忠第一次見到他便是在那時:被兩個孩子夾在中間,來派的太刀一手拍著愛染國俊的背,另一手揉著螢丸的頭髮,蹲下身替他拾起掉在地上的帽子。
  「好啦,螢,國俊也是,別在這裡哭啊,擋到人了。」
  明石國行從低處抬眼看他,嘴上這麼說,眼神卻毫無一絲抱歉。燭台切光忠沒有多想,朝他搖了搖手:他本就只是跟在廊下奔跑的孩子身後過來看看,並不是真的要去哪裡。
  告知義務已盡,明石國行也不再看他,繼續安撫兩個哭得亂七八糟的小蘿蔔頭。來派太刀神色無奈,吐出的話語和手上的動作卻是溫柔備至。燭台切光忠默默地在心裡評價:看來是個好相處的傢伙。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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